2025年10月,乌克兰第20军团迎来了一位前所未有的指挥官,奥列克桑德·科尔苏科夫中校。
这位军团长直到2023年还只是个领土防卫营营长,连正规旅的旅长都没正式当过,如今却要指挥扎波罗热前线十几个旅的作战。
他的两位前任上校刚因“作战不力”被撤职,而乌军高层竟选择用一位资历更浅的中校来填坑,这种“火箭式晋升”在全球现代军队中几乎闻所未闻。
乌军这场人事地震的源头,得从2025年9月16日说起。 那天凌晨,基辅总参谋部连夜签发了撤职令:第17军团指挥官西连科上校和第20军团指挥官基图欣上校双双被解职,理由是他们负责的防线“不断丢城弃地”。
其中,西连科是个从苏联时代服役至今的老兵,2014年顿巴斯战争时临危受命,2023年还因死守交通线获封“铁盾”称号;基图欣则是乌军少壮派的代表,三年内从营长火线提拔至军团长。 两人背景迥异,却同样因防线崩溃成了替罪羊。
被撤职的两位上校其实败得憋屈。 西连科的第17军团防守的扎波罗热正面宽达120公里,实战兵力仅1.2万人,平均每公里100人,还不到北约标准的三分之一。
基图欣的第20军团更惨,2025年得到的弹药配额直接被砍了34%,他派出的最后三支预备队反攻时,竟遭俄军温压弹全覆盖。
总参谋部需要向西方展示“问责决心”,于是资历成了最先被牺牲的代价。
接替基图欣的科尔苏科夫中校,履历单薄得让人难以置信,2023年任第64领土防卫营营长,2024年代理了三个月的领土旅旅长,随后因正牌旅长到位而靠边站。
领土防卫部队本是二线守备单位,缺乏正规野战经验,第20军团当下直面俄军东部集群猛攻,麾下集结了不下15个旅,包括近10个正规旅和大量支援部队。
让一个连旅长都没当稳的中校指挥这般重兵,前线的旅长们私下抱怨:“司令部参谋的资历可能都比新军团长高! ”
这种破格提拔背后,是乌军军官短缺的残酷现实。 持续三年多的战争让乌军伤亡超50万人,连长以上军官战损率高达41%。 为填坑,尉官破格提旅长、校官直升军团长已成常态。
与此同时,乌军2023年启动的军团制改革也陷入尴尬:原计划20个军团仅12个满编,许多军团机关连人员都未配齐,导致指挥链仍依赖临时拼凑的战术集群。
理论上每个军团应固定指挥6个旅,实则常出现“A军团指挥B军团的旅,B军团又指挥C军团的兵”的混乱局面。
乌军不是没吃过指挥不服的亏。 2022年马里乌波尔围城时,乌军指定亚速团指挥官普罗科彭科中校统筹战事,第36陆战旅旅长巴拉纽克上校直接抗命:“凭什么中校指挥上校? ”
两支部队内耗不断,最终双双覆灭。 如今第20军团要协调的部队数量是马城的数倍,历史教训近在眼前。
新官上任的火还没烧起来,战场败绩已抢先打脸。 科尔苏科夫接手后短短10多天,俄军东部集群便突破扬丘尔河防线,连下波尔塔夫卡等定居点,直逼胡里艾伯勒东部屏障。
俄军针对乌军指挥弱点祭出“灰色地带”战术:用光纤无人机精准打击指挥所(命中率82%),配合电磁压制瘫痪乌军无人机响应。
前线士兵透露,有时俄军一天推进500米,像削土豆一样蚕食防线。
深层矛盾远不止于此。 乌军士兵服役周期普遍超过18个月,远超人体极限,新兵招募竟要靠“签约送24万美元”的诱惑来吸引年轻人。
与此形成荒诞对比的是,乌军推出了一套“击杀换装备”的积分系统:摧毁一辆坦克奖40分,消灭一名俄军士兵奖6分,积分可兑换无人机等装备。 这种游戏化激励虽能刺激短期战果,却难掩体系性疲惫。
俄军同级别部队的指挥官通常是将军衔,而乌军因军衔压缩,军团长多为上校中校。 这虽减少了高级将领阵亡风险,却带来指挥权威不足的隐患。
当科尔苏科夫中校站在指挥部地图前,他面对的不仅是俄军的炮火,还有手下那些从尸山血海中爬出来的旅长们怀疑的目光,这里的每个人,都比他的实战经验丰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