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变皇帝、一天变囚犯——你能想象同一个人在短短几十年间经历了中国社会百年巨变的所有高光和低谷吗?别看今天的“皇帝”俨然只是影视里的角色,其实上世纪中国就还有一个真真切切的皇帝,他叫溥仪。可别觉得他只是“电视剧主角”,他的结局其实远比咱们想象的要更刺激、更讽刺。你有没有想过:权力和命运玩起躲猫猫,人真的能主宰自己吗?
一边是皇宫金碧辉煌,一边是城外枪声隆隆。溥仪刚坐上龙椅时还在襁褓里吃奶,转眼外头民国已改朝换代。说尴尬也尴尬,说荒唐更荒唐。有人觉得这孩子幸运,生来就是皇帝,谁知好景一天不如一天——内有老佛爷、太妃你方唱罢我登场,外有革命党举着枪推墙砸门。你说溥仪能安安心心当个皇帝吗?可偏偏历史喜欢开玩笑:别人是权力的主宰,他却成了权力的布景板。可是谁又想到,后头还有更大的悬念正等着他,等着让他从“最后的皇帝”变成“最不像皇帝的皇帝”?
小时候的溥仪其实啥都不懂,大人们让干啥就干啥。慈禧太后,溥仪就成了光绪的“儿子”,还穿插同治的名分。你看这权力都成家族拼图了——根本不是你想不想当,是你必须上。市井巷弄里的老百姓倒觉得新奇:“我们这儿拆庙赶走地主,那紫禁城的小皇帝还过着人上人的日子?”可在皇宫那头,震天的礼仪、空荡的龙椅、无穷的规矩,谁又能说溥仪真的幸福?外头革命浪潮一浪高过一浪,宫里却守着老规矩过家家。各方说法不一:有人说皇室保留是政治智慧,有人说是对旧制度的妥协,有人觉得根本就是拖延症。到底是温情的余晖,还是历史的垃圾时间?大家心里都有杆秤。
表面上看紫禁城宁静如昔,小皇帝依然大红袍、金冠冕,可你要是细细听,风声里全是不安。辛亥革命后,清朝没了实际权力。溥仪还在宫里装“真皇帝”,但除了吃斋念佛、看太监表演,哪有啥实权?即便是后妃们,宫斗都变成了跑龙套。新成立的民国政府口头保证待他优厚,可实际上宫里的银子一天比一天少。有人开始在外头商量,要不要让皇帝彻底出宫。也有人摇旗呐喊:“该给共和国腾地方了!”正当一切看似归于平静的时候,溥仪的婚姻生活却悄然埋下了新的火药桶。新皇后婉容进了宫,原先说好的太妃人选被搁置,新旧观念的撕扯开始慢慢显露。一切就像大雨将至前的静寂,你不知道哪一声惊雷才是真正的转折。
谁都没想到,第一个打破宫廷死水的,是一场轰动全国的“皇帝离婚案”。曾经高贵的妃子文绣,用民国的新法律将自己送上了法庭。你都想象不到堂堂皇帝会被拉去法院,成了“被告”。这在当年可是爆炸新闻,把清宫那点残存的威严砸得粉碎。所有人都在围观:有的人叫好,觉得旧制度的僵尸该清理了;有的人叹息,曾经九五之尊居然被自己妃子打了脸。皇权、家法、男女平等等你方唱罢我登场。溥仪一边粗暴地压制妃子的自由,一边却要依靠西式法庭解决私事,这就让所有人都忍不住直拍大腿:连皇帝都管不住自己的家,凭啥再管天下?他的新婚皇后婉容则代表了新思潮,反对包办婚姻,一场宫廷权力与时代浪潮的大混战,由此爆发。
离婚案落幕了,皇宫的旧戏台却越来越寂寞。新社会的脚步越走越快,没人再关心宫里的闲事。表面上皇帝还在紫禁城里当“养老干部”,私底下宫女太监早已心猿意马——谁都知道这“家天下”早晚没戏。偏这时,局势又添乱:东北沦陷,溥仪被日本拉去当“满洲国皇帝”。本来以为自己能借东风复辟,岂料不过换了副“洋主子”的棋子身份。这场外表风光、内里屈辱的“满洲国闹剧”,让溥仪在两国权力游戏间左右为难。看似万事归于无波,实则危机四伏:日本关东军对他严加监控,限制出行,每一份官文都要看关东军的脸色。有人暗地揶揄:“这哪里是皇帝?顶多算个高级木偶!”周围的亲信也渐渐离心离德,旧日的忠心换成了今朝的冷漠。一切都在分崩离析。
你说溥仪算不算时代的笑柄?说好听是被历史推着走,说难听点,全程都是最没实权的“演员”。有人歌颂他少年得志,我更想反问一句:天降龙袍在肩,难道真是好命?新旧观念一变,皇帝再威风也变成了遗老遗少。离了婚,还被小日本翻来覆去利用;一旦没用价值,连逃都没得逃。后来说他思想转变,是“进步典范”,可说白了——做人到处报到,总是别人的工具。正派赞他勇于认错?不如说是没得选。讽刺吗,曾经的真龙天子,死后竟没个像样的坟。清西陵埋不进去,北京革命公墓凑合一下,最后还得靠遗孀转场河北,离祖宗远远地自成一派。时代笑他太荒唐,可谁又不是风中一片叶?假如这都能叫圆满结局,那全中国最想当皇帝的不就得扎堆了?
说了这么多,溥仪这辈子真值吗?网友观点分成两派:有人说“他身为皇帝享尽荣华,跌落尘埃活该”;也有人说“溥仪只不过是时代的棋子,根本没得选”。难道王朝更替时,一切个人悲喜就该被历史碾过?如果你是溥仪,会希望留在紫禁城享受“身在牢笼”的安全,还是愿意赌上一切闯进风暴中心?你觉得,历史巨变时我们的选择到底有多重要?你来说说,溥仪究竟是幸运的人,还是最该同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