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份落选的国旗设计稿,因多画了镰刀斧头被否定,毛主席却说:去掉它就行

2025-11-24 05:15 59

很多人都觉得,咱们这面五星红旗,打一开始就是现在这个样子,完美无瑕,一步到位。

这么想,那可就大错特错了。

说句不好听的,当初在天安门升起的第一面国旗,它的设计蓝本,其实是个差点被淘汰的“次品”,是经过最高层亲自“动刀”修改后的版本。

这事儿得从1949年的上海说起。

那年夏天,整个上海都泡在解放的喜悦和暑气里,又闷又热。

在瑞金二路的一间小屋里,有个叫曾联松的普通人,在一家经济单位上班,跟设计这行半点关系没有。

可他这阵子魔怔了,一下班就把自己关屋里,对着一堆稿纸唉声叹气。

他在干嘛?

他在给还没出世的新中国设计国旗。

《解放日报》上那则巴掌大的征稿启事,跟个火星子似的,把他心里那点儿想法给点着了。

可啥玩意儿能代表新中国呢?

他琢磨了好几天,脑子里全是镰刀、斧头、齿轮这些东西,可画来画去,总觉得太实在,太硬,少点儿那么一股子气派。

就好比你盖了个大房子,总得有个响亮的名字,不能叫“钢筋水泥楼”吧?

有天半夜,他实在憋得难受,推开窗户想透透气,一抬头,满天都是星星。

嘿,就那一下,他脑子里“嗡”的一声,一下子就通了。

这黑灯瞎火的年代,谁在给大伙儿指路?

是星星。

那共产党不就是那颗最亮的北极星吗?

它领着大伙儿往前走。

这个想法一出来,后面的事儿就顺了。

他刷刷几笔,就在纸上画开了:底色必须是红的,这没得说,是革命先烈拿血换来的。

旗子左上角,得有一颗老大个儿的黄五角星,这就是党的领导。

然后,围着这颗大星,再来四颗小点的星,众星拱月嘛。

这四颗小星是啥?

他想起毛主席那篇《论人民民主专协》,工人、农民、小资产阶级、民族资产阶级,这不正好四个嘛。

四颗小星都得有一个尖尖角对着大星的中心,意思就是大伙儿心往一处想,劲儿往一处使。

红色代表革命,黄色呢,既是光明,也是咱黄种人的肤色。

多好,又简单又好看,意思还深。

图画完了,他自己挺满意。

可临了要寄出去的时候,他又犯了嘀咕。

光有个大五角星,能不能说明白党的领导地位?

他寻思来寻思去,又拿起笔,在那颗最大的五角星里头,加上了镰刀和斧头的图案。

这下妥了,革命主题鲜明,谁看都知道怎么回事。

他拿着两个版本的设计稿,一个带镰刀斧头,一个不带,去找朋友拿主意。

朋友看了半天,说:“老曾,我看还是把那镰刀斧头去了吧。

留白,才显得大气。

五颗星本身就是个整体,你往里头塞东西,反而挤得慌,破坏了美感。”

可曾联松这人有点倔,他觉得加上才保险。

最后,他还是把自己觉得最“革命”的那个版本,工工整整地叠好,寄去了北京。

他当时肯定想不到,就是他这个多余的“坚持”,差点让他的设计稿进了故纸堆,但也正因为这个“多余”,才引出了后面那段画龙点睛的故事。

视线转到北京。

中南海里头,国旗评选小组的人正被堆成山的稿件搞得头昏脑涨。

几千份稿子,来自全国各地,五花八门。

为了保密和公平,所有稿件都抹掉了作者名字,统一编号。

曾联松那份,编号是“复字32号”。

在北京饭店的会议室里,三十多份入围方案一字排开。

“复字32号”一挂出来,立马就抓住了大家的眼球。

构图好,寓意深,剧作家田汉第一个就站出来说好。

郭沫若他们也觉得这个方案不错。

可这事儿,最后还得毛主席拍板。

当方案摆到毛主席面前时,他盯着看了很久,对五颗星环绕的布局赞不绝口。

但他手指头点着那颗大星里的镰刀斧头,缓缓开了口。

他说,镰刀斧头是苏联国旗上的东西,我们照搬过来,有点像模仿人家,体现不出我们中国革命自己的特点。

更关键的是,他看得更远,他说:“我们的国旗,就是要体现人民革命的大团结。

现在要团结,将来也要团结。”

“团结”这两个字,才是这面旗的魂。

大五角星已经代表了党的领导,再画蛇添足加上镰刀斧头,格局就小了。

把它拿掉,才能更好地体现四万万同胞,各个阶级的人民,都紧紧团结在党的周围。

一锤定音。

一个普通人仰望星空的灵感,加上一位领袖删繁就简的远见,这才有了我们今天看到的五星红旗。

一年后,当政协派人专门找到曾联松,告诉他整个过程时,他才恍然大悟。

他原以为自己的作品被“篡改”了,心里还有点小失落。

现在他明白了,他的灵感经过领袖的点拨,升华成了国家永恒的符号。

国旗的事儿是“从无到有”的创造,国歌这边,更像是一场“众里寻他”的选择。

1949年,国歌征集也收了三百多首,可没一首能让大家觉得“就是它了”。

开国大典的日子一天天近,国歌还没定下来,这可急坏了人。

一次会上,教育家马叙伦站起来提议,说别费劲写新的了,现成的不就有一首吗?

《义勇军进行曲》,这歌都唱了十几年了,抗日战场上,全世界反法西斯的地方,谁不知道这歌?

就用它先当着国歌吧。

他这话一出口,会议室里所有人都跟被点醒了一样。

是啊,这首田汉作词、聂耳谱曲的歌,压根就不是和平年代的产物。

那是1935年,国家最危险的时候,从胸膛里吼出来的声音。

每一个音符,都带着硝烟味儿;每一句歌词,都是从牙缝里迸出来的。

从抗战到解放战争,这首歌早就不只是一部电影的插曲了,它已经成了这个民族在苦水里泡着、在刀尖上滚着往前走的背景音乐。

毛主席和周总理都点头同意。

一首新歌,写得再好,也缺了点东西,缺了时间的沉淀和人民的感情。

而《义勇军进行曲》,是历史选出来的,是人民用血和泪唱出来的。

所以,开国大典上,五星红旗升起时,响起的正是这首充满战斗精神的旋律。

可谁也没想到,十几年后,这面旗和这首歌,会面临一场几乎要被颠覆的危机。

时间快进到1966年,一场风暴席卷而来。

在那个特殊的年代,很多东西都被打上了“有问题”的标签。

国歌的词作者田汉被打倒,这下,有些人可算找到了由头。

一股很奇怪的论调冒了出来。

有人说,田汉是坏人,他写的歌词怎么能当国歌?

得换!

换成当时人人会唱的《东方红》。

这股风还刮到了国旗上,有人拿着放大镜看五星红旗,说那四颗小星里头,有一颗代表“资产阶级”,这怎么行?

太不革命了!

应该把四颗小星改成两颗,一颗代表工人,一颗代表农民。

这提议听着“革命”,实际上是要挖掉新中国的根。

它想把新中国成立时“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这个根本给否定掉。

在那个狂热的年代,这种荒唐的提议竟然还有不少人跟着叫好,要求改旗换歌的报告一层层递了上去。

国家的象征,就这么悬在了半空中。

关键时刻,还是中央的决策者们顶住了这股压力。

他们心里清楚,国旗和国歌不是一块布、一首歌那么简单,它们是国家诞生的法律文件,是历史的见证。

五星红旗的大团结寓意是立国之本,《义勇军进行曲》的抗争精神是民族之魂,这都是刻在骨子里的东西,怎么能因为一时的政治风波就说改就改?

最终,这些荒唐的提议被坚决地否定了。

一场危机,就这么悄无声息地过去了。

五星红旗还是那面团结的旗帜,《义勇军进行曲》虽然有段时间只能奏曲不能唱歌词,但它的旋律和精神,还是顽强地保留了下来。

田汉,这个写下“起来!

不愿做奴隶的人们!”

的作者,在1968年冬天,无声地死于禁闭之中,至死都背着“叛徒”的罪名,连骨灰都没能留下。

而他写下的歌词,在十多年后被重新恢复,继续在这个国家的大地上被亿万人传唱。

参考资料:

《中华人民共和国国旗国徽国歌诞生记》,中共党史出版社,2009年版。

《毛泽东年谱(1949-1976)》,中央文献出版社,2013年版。

田申:《我的父亲田汉》,辽宁人民出版社,2000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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