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岛芳子毙命后,拳头紧攥一张纸条,上面的诗句让日本养父丑行曝光!

2025-10-24 20:28 120

1948年3月25日,我国历史上著名的女汉奸,被誉为“男装丽人”的川岛芳子,终究走到了她应得的归宿。随着一声枪响,正义的子弹穿过了她的后脑,川岛芳子随即倒地,终年42岁。

川岛芳子离世后,其遗体便安置于监狱大门旁的空旷之地,任由民众围观,记者亦纷纷按下快门。正午12点时分,与川岛芳子有着深厚渊源的日本临济宗高僧——古川大航,急匆匆地赶到现场,为她料理后事。

在料理川岛芳子的遗体之际,古川大航察觉到她似乎紧握着一张纸条。轻轻展开她的手指,细看之下,原来是一首短诗。

“家在远方,心无所依,泪水无从倾泻。法度不公,冤屈向谁倾诉?”

此诗亦道出了川岛芳子十七岁那年在回首时仍痛彻心扉的一夜。

川岛芳子,原是满清王朝末代格格,出身高贵的肃亲王爱新觉罗·善耆之女,在满洲中名为瑞玗。肃亲王府历史悠久,其渊源可追溯至赫赫有名的皇太极长子——豪格。满清入主中原后,豪格屡建奇功,却不幸被多尔衮陷害致死。顺治帝亲政后,为兄长洗清冤屈,并追封其后代为肃亲王,赋予世袭罔替的尊荣。至善耆一代,已是第十代肃亲王。

善耆一生子嗣众多,共有21位儿子和17位女儿。与那些墨守成规、贪污成性、沉迷于花鸟鱼虫的八旗贵族迥异,善耆思想开明,对西方学问情有独钟,力主推行新政,期望在满清王朝中实现宪政。因此,他为儿子们取名时,均巧妙地融入了“宪”字,以此寄寓其对宪政的向往与追求。

在辛亥革命爆发前,善耆堪称与革命党关系最为融洽的满清宗室。面对意图颠覆满清的革命势力,他未曾采取激烈的打击手段。相反,他敢于突破常规,大胆起用革命党人。更有甚者,他特地派遣使者向孙中山赠送巨额资金,期望其能够放弃革命,与满洲朝廷携手推进宪政改革。

辛亥革命爆发后,善耆的“开明”形象发生了显著转变。他不仅反对南北议和,更坚决抵制清帝退位。在时势所趋,无法逆转之际,他携家眷逃至日本控制的旅顺,誓言“永不踏入民国领土”,立志成为满清的伯夷与叔齐。

显而易见,善耆所言之“开明”,实则不过是为了维系满清的稳固江山。所谓“保中国、行宪政”,不过是“保满清”的附属产物。一旦满清政权倾覆,善耆便迅速转变为一个顽固不化的、痴迷于满清复辟的遗老。若复辟无望,他便转而寻求次选策略,与日本侵略者勾结,意图分裂满蒙,与民国政府形成对立。

二、

在八国联军入侵我国的历史时刻,各国军队纷纷在北京城内肆虐,犯下种种罪行。然而,令人倍感意外的是,日本军队却展现出了出人意料的军纪。这主要源于当时日本尚是首次以列强的姿态参与国际联合军事行动。为了彰显其所谓的“文明”,日本军队竟然能够自我约束,对北京城实施了严格的保护,未曾对一草一木造成侵犯。

日军的虚伪态度在善耆心中激起了不切实际的憧憬。他坚信,中日两国同属黄种人,理应携手并肩,共同抵御白种人的侵略。于是,善耆结识了一位名叫川岛浪速的日本浪人。

1885年,川岛浪速抵达上海,寄居于日本东和洋行的上海分店,其职责专为日本侵略者搜集我国情报。在甲午中日战争爆发之际,他化身为日军的翻译官。及至八国联军入侵我国之时,川岛浪速又成为了日本司令官的口译人员。

在占领北京的时期,川岛浪速承担起维护占领区治安的重任。为此,他将日本的警察体系引入战区,着手培训中国警官,旨在实现以中国人治理中国人的策略。为此,川岛浪速还特地设立了警务学堂。

《辛丑条约》缔结之际,李鸿章视川岛浪速为一员“可用之材”,遂提议“借调川岛浪速先生”,并授予其“二品客卿”的荣誉职位。

对于川岛浪速这位被誉为“现代化人才”的杰出人物,善耆表现出了极大的渴求。在他看来,川岛浪速正是他追求“黄种人联合”愿景的至关重要的钥匙。因此,善耆与川岛浪速结下了深厚的友谊,情同莫逆。

满清政权覆灭之际,川岛浪速将善耆及其家族引领至日军所控制的旅顺。他巧妙地利用善耆心中复辟满清的渴望,试图以善耆为核心,在满蒙地区构建一个受日本操纵的傀儡政权。善耆在病急乱投医之际,不假思索地轻信了川岛浪速的狂言妄语。

为了更充分地利用日本的支持,善耆毅然将年仅七岁的女儿瑞玗过继给了川岛浪速,并为其取名川岛芳子。继此之后,善耆与川岛浪速结为金兰之好,成为异姓兄弟,携手共谋满蒙的独立大业。

川岛芳子被送往日本,便投宿于养父川岛浪速的宅邸。位于东京赤羽的川岛浪速府邸,是一栋宽敞的宅第。起初,川岛浪速对她视同己出,竭尽所能地对她进行培养。川岛芳子最初就读于丰岛师范附属小学,后来则升入松本高等女子师范学院继续深造。

在川岛浪速严格武士道精神的熏陶下,川岛芳子自幼便显露出了强烈的野性。正如她的妹妹金默玉所言:

“我姐姐自幼便展现出一种野性,争强好胜,性格顽皮,任性而为,行事不拘一格,性格多变。在小学期间,她便不遵师命,常与男同学发生争执,屡屡顶撞。进入女子学校后,她更是每日骑马上学,心情愉悦时便去课堂,不悦则连续数日不见其踪影,令学校管理层颇为头疼。”

川岛芳子虽不学无术,但川岛浪速对此并不介意。他持之以恒地向川岛芳子传输“恪守纪律,勇往直前,无所畏惧”的信念,寄望她能够继承父业,助力实现满清复辟的梦想。

随着川岛芳子日渐成长,她渐渐出落得亭亭玉立。目睹养女身姿逐渐曼妙,道貌岸然的川岛浪速竟暗中萌生了邪恶的念头。

当川岛芳子年仅十七岁之际,她的两位兄长亦前来川岛府上借居并研习学问。某日,川岛浪速不拘小节地对着芳子的兄长宪立言道:

“尊贵的肃亲王,他是一位仁者,而我,自诩为一位勇者。然而,仅凭仁者的仁慈无法赢得天下,单靠勇者的勇猛也难免落败。若将仁者的仁爱与勇者的勇气在血统中融合,其子女必将成为智勇兼备之人。不知您对此有何高见?”

听闻川岛浪速的话语,宪立即刻洞悉了他的言外之意——分明是川岛浪速对川岛芳子抱有非分之想。彼时的川岛浪速已年近六旬,即便名义上是芳子的父亲,其行径亦令人作呕。面对川岛浪速的言辞,宪立自然是一笑带过。然而,令人始料未及的是,这位禽兽不如的川岛浪速竟在不久之后,对川岛芳子实施了强暴。这一日,也成为了川岛芳子人生轨迹转变的起点。

翌日,即1924年10月6日,川岛芳子于其日记中记录道:

“在那大正十三年的十月六日,我彻底摆脱了女性身份的束缚。”

不久之后,她再度挥洒墨水,创作出了一首诗篇。这首诗,正是她被枪决之际,紧握在手的那首简短的诗作。

“家不得归,泪无寄处。法不公允,冤情难诉,问苍天谁可告慰?”

川岛芳子对川岛浪速的卑劣行径深恶痛绝,然而她亦深知,川岛浪速的所作所为关乎满蒙分裂的“全局”。她自身,不过是满清遗老与日本侵略者结盟的棋子,即便蒙受奇耻大辱,又有何人愿意为她发声?

自此,川岛芳子深陷于疯狂与绝望之中。起初,她曾试图寻求出身于日本贵族家庭的男友岩田爱之助的援助。她不止一次地向岩田表达心声:“我已不想继续生活,或许应当结束这人生之旅。”

川岛芳子那悲惨的命运不仅未赢得恋人的理解与怜悯,反而被当作一味哀叹的累赘。在无尽的悲痛中,她握起手枪,指向胸膛,扣下了扳机。但命运弄人,川岛芳子竟然奇迹般地逃过一劫,子弹并未击中她的心脏。

川岛芳子的离世似乎触及了浪速那仅存的一丝良知。他将她送往风光旖旎的鹿儿岛休养。尽管她的身体得以康复,但心灵却已彻底沦陷。此后,她剪去了长发,换上了男式发型,改穿男装,并开始使用男性用语(在日语中,男女用语存在差异)。

身心俱疲,爱情亦遭受重创。因此,川岛芳子将所有精力倾注于那桩旨在分裂满蒙的罪恶事业。

起初,川岛芳子选择了遵循满清的习俗,与一位蒙古王爷结为连理,以期实现所谓的“满蒙联合”。甘珠尔扎布,生于1902年,出身于世代为蒙古王公贵族的家族,其父乃赫赫有名的“草原之狼”巴布扎布。1916年,巴布扎布在张作霖部队的攻击下不幸丧生,甘珠尔扎布作为其父遗愿的传承者,被送往日本,接受日本陆军士官学校的教育。

甘珠尔札布与川岛芳子自幼便相识,然而彼此间并无深厚的情感纽带,他们的结合纯粹是一场政治联姻。为了彰显对这场婚姻的重视,川岛芳子特地与妹妹金默玉携手精心挑选了婚纱。

在婚礼这一天,现场气氛热烈非凡,大连和旅顺的日本名流纷纷莅临,共襄盛举。婚礼过后不久,川岛芳子便与甘珠尔札布携手踏上了前往蒙古草原的旅程。

然而,仅仅两年光景,川岛芳子便无法忍受甘珠尔札布的放纵与颓废,毅然决然地抛弃了丈夫,与他结束了婚姻关系。在她看来,男人实在不可信赖,若要实现“复兴满清”的宏伟目标,唯有依靠她本人以及她背后支持她的日本人。

在川岛浪速的麾下,川岛芳子历经严苛的军事磨砺,枪法、骑术、驾驶乃至飞行技能,她无不精通。她精通日语,汉语更是说得一口地道的京片子,且能流利使用上海话。在着装上,她可男可女,化身为“男儿”时,烟不离手,金牙闪耀,言辞间不时爆出粗口。而当她换上女儿装,则风情万种,令人陶醉。从外貌来看,川岛芳子并非绝世美女,却拥有一种令男人为之倾倒的魅力。这种魅力,正是她作为间谍,背叛祖国的有力武器。

重返故土之际,川岛芳子为自己挑选了一个汉族名字——金碧辉。那是在1928年,年仅二十四岁的她踏足日本,成为了日本陆军少佐田中隆吉的宠妾。

1931年,“九一八事变”爆发,川岛芳子投靠至关东军高级参谋板垣征四郎麾下,为其效力。彼时,日本正密谋建立满洲国。川岛芳子便亲自行动,凭借其女性身份潜入天津,溥仪的寓所。她将婉容皇后乔装打扮成男子,历经搭乘车辆、乘坐船只以及长途跋涉,终于抵达了旅顺。不久后,她便与溥仪得以重逢。

川岛芳子的首场间谍任务便以圆满成功画上了句号。

不久之后,川岛芳子再次乔装打扮,潜行至上海,密谋了那场震惊中外的“一二八事变”。在那上海的两个月间,她化身为舞女,以美貌诱惑军政界的高层人士,借此为日军搜集情报。

事后,上海各报刊纷纷对那些沉迷于女色、背叛国家利益的男子进行了严厉谴责,并公开发表声明:

“竟被这助纣为虐的卑劣女子所利用,此乃无耻之尤。”

川岛芳子不仅乔装舞女,更是化身为男装,悄然混入上海三友实业社从事劳作。1932年1月18日黄昏时分,田中隆吉特意派遣了五名日本僧侣,故意前往引翔港马玉山路上的上海三友实业社总部大门口进行挑衅。

“灭倭寇,复东三省!”

这并非川岛芳子良心觉醒,实乃她与田中隆吉联手策划的“借刀杀人”之计。在川岛芳子的煽动下,数十位爱国员工蜂拥而上,将为首的僧侣——水上秀雄活活打死。此事件遂成为日军进攻上海的借口。

尤为令人愤慨的是,在川岛芳子的迷人魅力之下,孙中山的嗣子、时任行政院长的孙科竟沦为这位女汉奸的追随者。川岛芳子从他的口中窃取了“蒋介石下野”的绝密情报。此后,她假扮记者身份,亲自潜入我国十九路军的防御阵地进行侦察。这一行为使得日军在进攻中始终保持优势,最终迫使十九路军被迫撤离阵地。

此后,川岛芳子与国民政府中央政治会议秘书长唐有壬结交,自他处获悉,国民党银行体系已陷入崩溃边缘,国民政府有停战之意。得此情报后,日军凭借优势,遂结束战事。

在“一二八事变”期间,川岛芳子成为了日军取胜的关键助力。正当我国军队在上海与日军激战之际,日军在东北亦成功建立了伪满洲国,此乃声东击西之计,两处战略均告成功。自此,川岛芳子声名远扬,被誉为“丽人手腕,东方谍雄”。

川岛芳子因对日寇所立之赫赫战功而愈发傲慢自大,她播弄是非,肆意妄为,其行为甚至干扰了日军的后续作战计划,使得日方领导人板垣征四郎深感不悦。1932年4月,板垣征四郎下令将川岛芳子召回大连。

即便如此,川岛芳子依旧心怀躁动。彼时,马占山将军仍旧在东北顽强抗击侵略者。川岛芳子便擅自请缨,放言狂傲。

荡平满洲叛逆,无需日本劳神,我对中国人了如指掌,尤其是对人情世故和地理环境,若本人亲自出马,必定势如破竹,马到成功!

得益于日本人的撑腰,川岛芳子集结了一批汉奸,创建了所谓的“安国军”,世人尊称她为“金司令”。当日本关东军侵犯热河时,川岛芳子毅然决然地投身战场,勇作先锋。然而,尽管她在间谍活动中天赋异禀,但在军事指挥上却并非所长。在战斗中,她的指挥混乱无序,反而拖了日军的后腿。

抗战结束之后,川岛芳子复归故辙,重拾间谍之职。在抗日英雄马占山将军入关驻防天津之际,她乔装成舞女,企图刺杀马将军,然而计划最终未能得逞。此后,川岛芳子进而引诱前骑兵师长郭希鹏、丰台匪徒张权本等人,策划制造暴乱。而随着事态的发展,她又策动石友三等势力投靠日本,并组建了所谓的“华北自治委员会”。

川岛芳子的恶行多得难以列举,罪行累累。但这样一个背叛民族的走狗,又怎能真正赢得侵略者的信任与重用?1935年,日军高层判定川岛芳子已无利用价值,且中国人民对她产生了警惕。于是,如同丢弃一块不再使用的抹布,将她无情地抛弃至大连。

面对日军背信弃义之举,川岛芳子怒不可遏,频繁发出对日本的指责之声。然而,她并非真正觉醒,实则因自身无法被日本所用而心怀怨恨。

自1935年以后,政治生涯走到尽头的川岛芳子,开始着眼于财富的积累。随着七七事变的爆发,她依仗日本人的威势,大肆敛取国难之财。起初,她通过北京城外的宪兵队长田宫少佐,将华北地区的一些知名资本家拘押于宪兵队。随后,川岛芳子亲自出马,向这些资本家的家属勒索财物。不仅如此,她还诱导日本军官将军用物资走私至黑市进行贩卖。

在京畿之地,川岛芳子纵情养起了众多男宠。正如《大地》杂志所述:

芳子心怀壮志,岂愿沦为六十岁老者手中的玩物。自此,她放任自流,对任何男子皆不拘小节,只要有所吸引,便轻易投入怀抱,以此满足自己的欲望。

《美光》杂志在其《川岛芳子的一生》一文中亦提到:

“川岛芳子堪称一代风流尤物,其魅力远超潘金莲,所至之处,无不吸引着那些倾心于她的男子。在她的魅力之下,无人能抵挡其诱惑,无不甘愿成为她的裙下之臣。”

更令人瞩目的事实是,川岛芳子似乎沉溺于同性恋的漩涡之中。正如《星光》杂志中《淋巴腺炎复发,苦痛不堪,川岛芳子狱中发脾气》一文所述:

“传闻她有一癖好颇为放纵,钟爱同性之恋,即便有男子相伴,亦无法满足她的渴望。因此,她身旁总是围绕着众多美貌少女,任由她使唤。”

在首都北京,川岛芳子自诩为“日本帝国的大功臣”,对他人不屑一顾。她日常里常手握卷烟,悠然吐纳烟雾,自称“金司令”。然而,1942年,这位狂傲的川岛芳子终于招致了严重的后果,她竟然对日本宪兵进行了殴打。

在日军的官兵眼中,川岛芳子不过是一名日本饭庄的女老板。于是,她被遣返回国。然而,仅仅过了一年的时间,川岛芳子便重返北京,再度在民众之上耀武扬威。

“兄长大人,你一心一意效忠于日本人,却对同胞下手,难道你不惧怕天理循环、报应不爽吗?”

川岛芳子漠然回应:

“大日本帝国乃是无敌之师。政治场上,唯有心狠手辣方能称雄,杀人乃家常便饭,岂能因之而有所顾忌。至于报应,那不过是虚无缥缈的幻影,绝不可能降临。”

然而,川岛芳子对日本人的估计过于乐观。1945年8月15日,日本正式宣布无条件投降。当听闻天皇那所谓的“御音”时,川岛芳子浑身战栗,心中预感到了末日的脚步声渐近。

1946年10月10日,一队国民党宪兵突袭了川岛芳子的住所。那时,她正沉溺于梦境,仅着一件浅蓝色的睡袍。直至手铐扣紧,她方才意识到自己的末日即将降临。

为了生存,她不惜代价,委托他人用十八尊金罗汉贿赂了军统的大特务——马汉三。然而,这位曾独自刺杀日本天皇特使的硬汉,却一时鬼迷心窍,最终决定放过川岛芳子。

正当川岛芳子加紧筹备逃往日本的计划之际,戴笠凭借线人的情报揭露了马汉三的暗算图谋,随即亲自乘坐飞机赶往北京,成功将川岛芳子擒获。

在法庭之上,川岛芳子极尽狡辩之能事,竭力推脱罪名,令法官无言以对。为了保住性命,她采取了双管齐下的策略。一方面,她坚称自己的国籍为日本,不应因汉奸罪受到惩罚。毕竟,昔日那位赫赫有名的“汉奸”李香兰,正是凭借着她的日本血统,最终被释放并返回了故土。

然而,在庭审中,尽管川岛芳子持有中日双重国籍,但鉴于其生父善耆乃中国公民,因此她亦被视为中国人,理应依照汉奸罪的相关规定予以惩处。

继而,川岛芳子试图将自己的年龄降低十岁。她谎称自己于1915年出生于日本,三岁时父母双亡,遂被川岛浪速收养。基于此,1932年时她实际上仅有十七岁,根本不具备策划“一二八事变”的能力。

“本信中提到,需由父亲协助递交户籍副本。若我持有日本国籍,自可免于罪名获释……恳请火速送达。”

然而,对川岛浪速而言,川岛芳子早已不复往日利用之价值。首先,她已是风烛残年,如同一位曾采访过她的美国记者所评论的那样:

‘在牢狱中度过这些时日,竟无一人前来探望……’”

另一方面,川岛浪速早已将他的挚友——善耆的财富悉数鲸吞。昔日,善耆在旅顺、大连等地广有房产与田产。然而,在川岛浪速的巧取豪夺之下,这些不动产纷纷易主,其中绝大部分财富最终落入了他的囊中。由此可见,善耆可谓是引狼入室,不仅被他人出卖,还傻傻地为对方数钱。

现今,川岛芳子已失去容颜与财富,对川岛浪速而言,她的生死已无关紧要。于是,他向芳子寄去一封长信,信中回忆了芳子幼时的顽皮以及在校时的调皮捣蛋。与此同时,他还宣称:

“你的户籍资料,记录我作为养父的身份,不幸在关东大地震引发的熊熊烈火中化为灰烬。我费尽周折所得的,不过是一份乡村组织出具的目击证明,证明你曾来我家。然而,这份证明不过是一张毫无价值的废纸。”

川岛浪速的背叛之举,令川岛芳子陷入深深的绝望。在意识到生命之火即将熄灭之际,她挥笔写下了一封遗书:

“待我离世,不愿与他人共葬一地。恳请将我的遗骨与阿福——川岛芳子的爱宠猴——的遗骨一同安葬。”

同年3月25日,川岛芳子遭到枪决。在处理其遗体时,古川大航大和尚意外地在她的掌中寻得一张纸条,那是她17岁时,遭受川岛浪速的凌辱之际所写的一首诗。

这首诗映照出,17岁那场刻骨铭心的夜晚,对川岛芳子而言留下了深刻的印记。她与养父川岛芳子的爱恨纠葛,贯穿了她的一生。川岛浪速的养育、教诲与虐待,共同塑造了川岛芳子的形象。她从一位天生丽质的公主,演变成了一个自毁前程、反社会的性格怪异、凶狠残忍、声名狼藉的女汉奸。川岛浪速既教育了她,又摧毁了她,最终将她弃之不顾,任由她走向生命的终点。这段爱恨交织的故事,最终构成了川岛芳子的一生,以及那段跌宕起伏的历史。

可悲之人常有所恨,川岛芳子的生平固然可悲,却不足以赢得同情。即便命运无情,亦不能允许将愤怒与仇恨投向自己所属的民族与国家。对于此等叛国者,笔者在此援引普京的名言:

“宽恕汉奸,那是上帝的职责,而我们肩负的使命,则是将他们送至上帝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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